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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高譚市與布魯斯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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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需要是一個恐懼的象徵,讓那些惡徒們會害怕的象徵。』 『布魯斯偉恩』經歷過克服恐懼考驗之後,對著管家『阿福』這麼說。『蝙蝠俠-開戰時刻』裡,『布魯斯偉恩』對於犯罪蔓延在整個『高譚市』裡,所有應該扮演正義一方的角色全被黑幫老大『費康尼』收買,警察墮落、法官不公不義、檢察官無能,這座曾經是『湯瑪斯偉恩』心中最重要的城市變得不爛不堪,而湯瑪斯的被動與消極,導致命喪槍口之下,更加劇了富人們對於這座城市莫不關心。 『高譚市』成為了墮落、邪惡的象徵,在這象徵之中蝙蝠俠誕生了,為了扭轉、改變這曾經是湯瑪斯最愛的城市,『布魯斯偉恩』親手創造出一個怪物,一個象徵恐懼,令惡人們聞之喪膽的蝙蝠俠。 歷史之中,每座大城市都會出現一段墮落不堪又充滿邪惡髒汙的年代,『高譚市』面臨了腐敗、貪污、罪惡、貪贓枉法的困境。黑幫老大『費康尼』無所不用其極收買所有警官、官員、法官等,整座城市不再充滿希望,法律是壞人的護身符,公權力是惡徒們的武器,『高譚市』變成腐廢的貪婪之城,猶如古羅馬時代一般的腐爛。 『忍者大師-拉爾思.艾古』教會『布魯斯偉恩』克服恐懼,同時教授他如何用行動對抗恐懼,甚至傳授他轉變為有如戲劇般張力效果的恐懼化身。可『布魯斯偉恩』沒有料想到『忍者大師』找上他的目的卻是為了要降服他,希望他可以一同協助破壞掉『高譚市』,那個他曾經熟悉、依賴可卻逃避不再回去的城市。 『忍者大師』向 『布魯斯偉恩』提出一同破壞掉這座城市、淨化這座城市、讓這座城市可以重毀滅中新生的要求。 蝙蝠俠誕生在罪惡之中,力抗惡徒、打擊罪犯,成為了城市的守護者、人民的精神指標、惡徒們恐懼的象徵。但是同時『布魯斯偉恩』必須自己親自擊潰他的恩師、摯友、夥伴『忍者大師-拉爾思.艾古』,因為選擇自我放逐之旅結束後,重新回到『高譚市』的他選擇了守護這個城市,沒想到因為他『高譚市』卻得遭受毀滅的危機。蝙蝠俠必須扛下他恩師所帶來的衝擊與破壞,在『布魯斯偉恩』的心中面臨著衝突與糾結的無力感。 蝙蝠俠的出現,經過一場又一場戰役遏止了惡徒們氣燄高漲。『高譚市』裡有這麼一位怪物,他在黑夜裡出沒,他打擊著罪犯,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更沒有人知道她是好人還是壞人,但人們知道,如果當他們從事惡行時,蝙蝠俠將會盯著他們、監視著他們,讓惡徒們無所遁形,他應該是正義使者的代表,但他卻代表著恐懼,甚至在正義人士的眼中,他逐漸

黑暗騎士:Rise and Rise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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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第一集『開戰時刻』是造就蝙蝠俠的起點,那第三集『黎明升起』則是整個故事架構的原點。比起前兩部曲的最大不同是本次在第三部曲中,將蝙蝠俠內心掙扎的世界與故事劇情做了相當緊密黏合,而片中透過一層又一層的衝突,凸顯其Riase(奮起)的意義,令整個故事有了相當程度的支撐力道。 當我們眼前所相信的事物在一瞬間崩潰時,你相信光明帶來的力量還是黑暗侵襲而來的折磨。人性的脆弱相對於我們所認知的堅強更加的不堪一擊,尤其在內外許多事物的交錯混雜之下,可能完全徹底扭轉我們眼前所見、所信,直到將自我全面衝擊毀損之後,最後僅僅留下無謂的灰盡罷了。 從『首部曲-開戰時刻』,『布魯斯偉恩』遭逢家庭變故以及經歷一段看似奇幻又充滿哲學意涵的自我放逐之旅,隨後初次從『布魯斯』的身分Rise(奮起)成為蝙蝠俠,令他支撐下去的信仰是對於恐懼的無所畏。因為曾於孩童時代意外經歷黑暗的侵襲,而後產生的恐懼以及一連串折磨與精神侵蝕,他選擇不得不去面對與接受,這種強迫自己面對接受的個性,令他成為蝙蝠俠。 在『二部曲-黑暗騎士』中,『布魯斯』希望將把關正義權利交給有能力的人,交到『哈維丹特』手上,一位看似能在光明面打擊罪犯的優秀檢察官身上,也不願意持續加劇自己內心因蝙蝠俠而生的創傷,不論是對他還是身邊周遭重視的人。可他卻忽略了『高譚市』對於蝙蝠俠的需要,而這點也令他忽略了身為『偉恩企業』創辦人之子其實也能透過光明面的角度來替這社會盡一些貢獻。 但『布魯斯』始終認為蝙蝠俠的象徵意義為純粹打擊邪惡、擊退那些作奸犯科之人,『布魯斯』並沒有意會到蝙蝠俠已經成為侵蝕他心中另外一塊心靈缺陷,直到『哈維丹特』因小丑的操弄墮落至極度黑暗而『布魯斯』必須替『哈維丹特』肩負起那白晝騎士的正義名聲。那一夜,即便心中的黑暗已經將『布魯斯』吞噬殆盡,他依然得成為呼喊著正義之聲者口中人人追捕叫打的黑暗騎士。 『布魯斯』一樣是人,比起那些純粹邪惡的罪犯來說,蝙蝠俠的存在相對諷刺。『布魯斯』藉由蝙蝠俠的外在,將其象徵與存在變成遏止犯人的具體意義,可他卻沒有想到,蝙蝠俠其存在的意義與那些罪犯似乎沒有不同,他存在於社會的邊緣,在正義法律的夾縫中處罰罪犯,直到他無法繼續承受,面對黑暗與內心的糾結他不得不懷疑起自身的作為是否恰當。 當他因為『哈維丹特』的墮落不得不再出現時,即便心靈已經遭受無止盡的煎熬與折磨,他選擇再次的